“你先回花轿里坐着,我不过是怕定国侯府出事你会担心,才想留下看看情况,别怕,定不会误了咱们的吉时。”

左倾月有些困惑地看着他,那神色一如既往的霁月清风,温润儒雅。

或许,刚刚在门外,确是她想多了。

自从有了孩儿,她总是克制不住自己要胡思乱想。

“好,我先出去等着你,你……别耽搁太久。”

虽然她也担心定国侯府,可是她更想快些成为板上钉钉的相府长媳。

好不容易将人劝走,林诩风转过头,眸中温柔褪尽,看向殷氏的目光仅剩下阴沉,“你确定东西都准备好了?”

卫鸢怎么这么久都没动静?

这时,卫鸢寻到了放置聘礼箱子的房间。

“全部打开。”

他扬手,几个御林军应声上前,将红色的箱盖尽数翻起,剑鞘轻挑,里面皆是正常不过的聘礼。

“统领,这里面什么都没有。”

卫鸢抬步走了过去,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,地上一撮撮稀碎的黑泥让他不禁一顿。

蹲下用手指抹了一把黑泥,放在鼻尖轻嗅。

他站了起来,“走,进后宅。”

“等一下卫统领,后宅女眷不少,老侯爷又病了,你们这样万一惊扰……”

“袁总管,卫统领想搜就让他吧。”左倾颜朝袁野摇头,眼中尽是无奈。

“得罪了。”卫鸢拱手,抬步朝后院走去。

他卫鸢向来忠心耿耿,自然不会因为对左倾颜颇为赞赏,就将此事轻拿轻放。

很快,后宅的几个院子都被搜过,一无所获。

唯独定国侯住过的恒园,被卫鸢留到了最后,因为他在恒园的院子里发现了气味相同的黑泥。

不一会儿,几个御林军侍卫在恒园的寝室里找到许多上了锁的大箱笼。

“左大小姐,这是什么?”卫鸢指着箱笼问。左郝岩的婢女当归瑟瑟发抖,目光颤动地看着忽然闯进门的人。

左郝岩见到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围着左倾颜,立刻提着木剑冲上来,“你是谁,不许欺负我姑姑!”

眼看一个小小的人影冲向卫鸢,

左倾颜生怕卫鸢伤了他,连忙上前,一把将他拽到身边,轻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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